看着星星——觉得它们接纳了我。

 

【原创】回(1)

自己瞎跑的个什么狗屁不是的短团,说是短团实际上应该算安科吧(我还是不太懂,随便发发随便看看

哦对了因为我们用的是微信所以骰子就是微信的动画表情()默认一尾,选项因为我懒得打字所以也变成数字了

这是一周目,应该还能跑






你在山脚下,此时的你要

-观察

-聆听

-紫砂


【1】


过个暗骰

单 ??

双 ??


【2】


你的视角有些矮,抬头望去,面前盘踞着高耸入云的山峰,此时此刻天是阴的,快要下雨了,云雾似乎和潮气混杂在了一起。


远远看到前面山谷里有一个小棚子,黄土道上一个人也没有,杂草丛生,扑面而来的是荒芜和衰落的气息。


但是你直觉这山上有人。


你的行动

-停留在原地

-看看棚子

-上山

-紫砂


【2】


过个暗骰

单 ?

双 ??


【1】


你选择前去探索一下那个违章建筑物。


凑近了你才发现,这个棚子原来是个茶馆,其实也不能说这是间茶馆,毕竟除了旁边立着的小牌匾上潦草写着名号以外连个门都没有。因为没有门你得以看见屋内狭窄的空间里只有一张桌子,两边各有木凳,有一茶壶立在桌子上,看上去却是个好货,即使你是个外行人也能看出来这茶壶的格调和周围环境的强烈对比。桌子上没有摆茶杯,你不禁怀疑,这间茶馆是让客人拎起茶壶嘴对嘴喝吗?


你的行动

-进入茶馆

-离开

-紫砂


【1】


过个暗骰

单 ?

双 ??


【3】


小屋里能闻到朽木的气味,在茶馆的一角你看到了一个佝偻的老人。


*【老人】人物解锁


这是你在这里见到的第一个人,你犹疑着,要


-上前搭话

-停留在原地

-紫砂


过个暗骰

单?

双??


【1】【4】


你上前,想要和老人搭话。


“……您好……?”


老人慢慢抬起头来,近看你可以清晰地看到老头脸上的棕斑和眼底的混浊,生命流失的样子近距离展现在了你的面前,你一时间有些呆愣。


老人并没有和你说话,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盏不怎么样的茶杯,慢悠悠站起身,一步一顿走到桌前,给自己倒了一杯茶。


茶水似乎已经凉了,老人只抿了一口便放下,并没瞅着你。


“你不该在这……去上山。”


老家伙把茶杯里的水泼到地上,拎着茶壶从后门离开了。


你要?

-跟着他

-前去上山

-紫砂


【2】


你离开茶馆,站在黄土道上莫名感受到了沧桑……好吧你只是在后悔,为什么没有偷摸尝一口那茶壶里的茶。


在这里遇到了第一个人,虽然是个谜语人,但是无端地你对此人非常信任。


老东西说话都说不清楚,上山要走哪条道啊?

你的左右手两边似乎都可以走,一边远远望去看到溪水从山涧流淌,一边……听到了笛声。


你要走哪边?

-左边(溪水)

-右边(笛声)


【2】


过个暗骰

单 ?

双 ??


【2】


也许是你意识深处对笛声有印象吧,你你抬脚便往右边走。


在路上没有任何事情发生,你很快便到了山脚下。这是最高的山峰,有一小半都陷在云雾里。


你一直在跟着笛声走,这时才发现,笛声已经停了。


你要


-等待

-观察

-直接上山


【2】


过个暗骰

单?

双??


【4】


再过个暗骰

单?

双??


【5】


你四周没有任何动静,抬头往山上看,山上并没有人。


你正茫然着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,听到了身后的动静。


有个男人从你的后面风尘仆仆赶过来,马褂上蹭了灰尘有沾了水,他锐利的眼神透过镜片穿透了你,你无端感觉有些寒意,像身体浸没在秋天的溪水里那样。


你要

-搭话

-紫砂

-等待

-逃走(上山或茶馆)

-离开(沿着黄土道继续往前走)


【1】


附赠地图,博主地理不太好将就看看



你试探性地想要向男人问话:“……你是谁?你要去哪?”


男人盯着你沉默不语,突然移动向你冲过来。他的背上绑着一把红色的油纸伞,此时被他抽出来刺向你,伞骨应该是金属的,伞尖锋利的像镶了一把刀那样,伞面殷红,你幻想着它沾满了人血。


你要

-攻击(提示:你没有武器)

-紫砂

-紫砂

-防卫(提示:你没有武器)

-对峙

-大声喊叫

-逃走(上山或茶馆,你的移动速度<男人的移动速度)

-离开(沿着黄土道继续往前走,你的移动速度<男人的移动速度)


【1】


过个暗骰

>3成功


【5】


你和男人在阴云下僵持着。


他的伞指着你的脖子,你和他都知道自己身上什么武器也没有,但他没有进一步上前。


你无从顾及那么多,在你心里似乎能察觉到你很多次讨厌这种目光,这种感觉,男人的眼神令你恐惧令你厌恶,不信任早就扎了根,吸收着你的血肉发芽生长,而你任由这株毒苗冲击着你的脑海,敌视眼前的人。


你明白的,你非常厌恶男人的限制。


你内心深处的厌恶会转化为要求,你一无所有所以对一切渴望,你是【孩子】,你一直在学习,你学会了通过观察汲取信息,你学会了“控制”来拔苗助长。


你对上他的眼神。


男人一直在观察着你的举动,他一直很防备你的变化,你的成长,他自认为是最强大的那个,他的力量要求他肯定消除变量的职责,而你认为这是强大者的高傲和被替代的警惕,然后从他薄弱的地方打击他嘲笑他。


男人空有一身强壮的筋骨,你很瞧不起。


而现在他的薄弱点被你突破了。


……


过骰子

1:(二尾和),保底4,结果+2的第一个骰子数

2(二尾和):保底3,结果+1


*【男人】人物解锁

*【小孩】人物解锁


【17】>【12】


……


你睁开眼睛。


你眼前的是亘古不变的黄土道和青山峰,四周寂静,只有风轻轻擦过你的额头。


你的视角似乎高了不少。


……


你收起伞,四周一个人也没有。你突然不震惊于你附身到男人身上这个事实了,就好像这件事以前也发生过一样。倘若你的灵魂舒服地躺在男人的身体里,那么你的肉体去哪里了呢?总不能肉体也塞进了男人的身体里吧,似乎你以前真的有过无比相信■■转移的时候,下一秒你便忘了你在思考什么,也不再感兴趣了。


现在你要用男人的身体干什么呢?


-上山

-紫砂

-紫砂

-杀死男人

-和男人一起死

-去茶馆

-等待


【6】


*注:这里【孩子】的攻击是发动特殊能力,“学习”,因为精神对抗赢了所以附身进对方的身体同时有操控权和观测权,男人的灵魂还在但是只有观测权;如果精神对抗输了小孩同样能附身,但是只有观测权,男人仍然保留操控权。

附身之后有操控权的孩子能随时杀死男人,操作是把男人的身体刀了再趁着没完全死之前脱离男人的身体;但是孩子只有观测权的话无法控制男人身体,男人也无法对附身在他身上的孩子下手。


过个暗骰

单 ?

双 ??


【2】


再过个暗骰

单 ?

双 ??


【1】


此刻你对上山没兴趣了,你更想去茶馆,找老人问个清楚。


你来到了茶馆,屋的时候额头撞上了过梁,低头捂着脸进来的时候似乎房顶上的灰落到了你的头发上。径直闯入后门,后门只有几桶水和一盆花,花长的萎靡不振,老人正在用那柄茶壶给花浇水。


你还没有张口,老人苍老的声音便响起,“孩子,你又回来干什么?”他没有回过头来看你。

老人认识男人?你有些惊诧,接下来便是怀疑——他叫我上山又是为了什么?你踏步向前,抽出油纸伞,老人仍然没有动,茶壶里的水快要浇完了,花朵略微枯萎的瓣叶上水珠滴溜溜地滚下来。


老人收手,转过脑袋来,你的伞尖指着老人的鼻尖。


老人的行动

roll

1~5 沉默

6说话


你的行动(在老人行动之后)

单数 僵持

2/4 杀死老人

6 三个人一起死


【4】【4】


沉默,长久的沉默。老人混浊的眼睛一直看着你,什么也没说。


你一刺,杀死了老人。


不知道该说你现在内心里到底是愤怒还是冷静,也许你觉得老人应该是对你好的,但是你有些迷茫,对这个没有目标的世界不明所以。


你低头看着伞尖,沾了点血,把伞深入旁边的水桶里洗刷干净,油纸伞即使沾了血也没有看出来什么异样,原来男人用这把伞是为了方便吗?


你现在要

-上山

-从老头的尸体手中拿过茶壶喝一口

-自杀

-自杀

-杀死男人

-和男人一起死

-回到山脚(红点位置)

-回到溪水处

-沿着黄土道走


【1】


过暗骰

三尾和,>15成功


【6】


你站在茶馆门口,站在黄土道边,向山上看去。

那里有个女人站在半山腰看着你。


有些远,你只能看清楚女人留着一头长发披散,手里握着一杆白色的东西,刚刚的笛声就应该是她吹的吧。


她久久地伫立在那里。


女人的行动

单 扔掉笛子

双 吹奏笛子


【2】


她抬起手,吹响了笛子。


其实她并没有什么精湛的技巧,也不会演奏什么潇洒的曲子,单一的笛声在山间反复回响,落在树叶上便嗡明一分,钻进乌云里便消失不见,那笛声飘进了你的耳朵里却如此吵闹,仿佛你颅内构造是空洞的木板,一缕声音吸进去也会反复打滚成席卷大地的风暴。


你一直盯着那支笛子。


你直觉,你的直觉一只很准,那笛子和你有着不可分割又互相折磨的关系,它本身震撼到令你着迷,又似乎毁了你千万次。


你的行动


-上山

-上山

-上山

-紫砂

-紫砂

-紫砂


【1】


你往上走。


茶馆后面的山坡上没有砌石道,你腿部不断发力,要不是现在是男人的身体,你还真不一定能爬上来。


距离女人还有很长一段距离,你额头上淌下来汗水,背对着的远方传来了雷鸣。


很自然而然地,你撑起了油纸伞,肢体似乎总是在做这个动作。大雨倾盆而下,你撑着伞继续向上,鲜红色的油纸布在这一刻充满了安全感,有雨丝斜斜擦过你的鼻尖,你能感觉到像刀刮那般疼。


雨似乎下的越来越猛烈了,伞布和雨滴碰撞着嘀哩呱啦响,你紧闭着眼睛仍然摸索着向上走,向上走。在你的眼里天地都已经是血红一片,脑袋被挂在大风车上滴溜溜地转,又扔到了深海里感受着水压与孤寂,直到脑袋里塞满了浪潮,唯留下笛音勉强帮你抵挡着雨声。


伞似乎已经被大雨敲打出了洞,你的身躯也难免逃离偷偷溜进来的死亡的雨,于是灵魂一同经受着冻伤和烧伤的戏弄。


你继续,向上走。


你想抬头看看女人是否还在那里,是什么表情,想要说什么,玉笛到底是什么,你真的抬起了头,雨扑面而来,撕咬着你的血肉,蚕食着你的内里。伞已经不好使了,它同你一样都被雨折磨得千疮百孔。相同的是我们总会恢复如初,不同的是男人的身躯和灵魂总比一把伞坚韧的多。


快到了吧。


半山腰处,女人还站在那里。


可能平时那也会有少有的阳光吧,此刻即使天地都被雨洗刷着,她所受的影响也没有那么严重,仅仅是浑身被淋湿,棕色的长发和白色的裙子都紧紧贴在身上。


她在看着一无所知的你。


你坚持着。


可能是因为你似乎想起来雨一下就不会再停了。


此时的男人,也是你,身上对比起那把不知道何时扔到何处的伞也好不到哪里去。灰蓝色的马褂一大半被血浸湿,但是你的神经仍然忠实地向你传达着疼痛,眼镜不知道掉到哪里了,山坡本来就很难爬,还下着暴雨,你路上无数次被树杈划伤被树根绊倒,或者一脚没站稳出溜下去一段,还能如此顽强地爬上来真是个奇迹。


感谢男人,谢谢他的身体。现在你不是那么恨他了,可能是因为他的身躯和灵魂都快死的差不多了,也可能是因为他确实很强壮,没他你很可能都爬不上来。或者只是因为你的脑子被雨幕洗刷了个彻底,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,也知道自己在拥抱虚假的海。


恍惚,破碎的恍惚,可能是因为你还想活着,活着爬上去找女人,你似乎强行脱离了男人的身体,因为男人撑不下去了。海知道你们是两个人,所以它在嘲笑你们。你摸索着,用着自己渺小的身躯继续向上,手脚并用地爬行。忒,大家都是海,无知的浪花席卷而来,拂袖而去,日复一日,谁也别瞧不起谁。


你们来的太晚了,这场雨等了你们很久,所以越下越大,就像海面平静了太久,掀起来便是惊涛飓浪。


这应该是最后一块岩石了吧,你心想。


女人往旁边移了几步,你最后那几步走的有点歪,她静静等待着你爬上来,细密的雨线勾勒出她的身形。


你终于把左腿膝盖抬到了半山腰的平台上,全身的疼痛刺激到你已经无法忍受,咳着血你搭上了女人伸来的手。


你看了她最后一眼,她紧闭着眼睛,雨滴糊在了她的睫毛上,像落泪一样。


很久后,女人站起身,她面前的尸体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了,雨吞噬着天地间的一切,她放眼望去,从雾蒙蒙的世界里,只看到了面前一道蜿蜒的血痕。


雨下的太久了。







-

其实我一开始是想试着写一个短篇小说的……)


这里是目前解锁的主要人物信息,没解锁的打码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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